他没别的意思,但苏岸扬听不得一点污言秽语沾染她。
“行行行,我的错。你女神说不得。”
很明显他的上头程度已然超乎他们所想,余沉烟惊叹:“果然男人都是颜狗,一眼万年是不是?不过要我是男的,我也喜欢。但我是没想到啊,身边从不缺美女,众星拱月的苏岸扬也有碰壁的时候。我缓缓,缓缓”余沉烟不忘看牌:“诶,慢着!胡了!”
门被推开,费商周来了。刚好一圈结束,李筠明推了麻将,“吃饭吃饭。”
他们的麻将只是为等费商周,只是没想到苏岸扬先一步来。
沈温盈和苏岸扬不熟,在牌桌上没搭话,默默听着。
上了饭桌,苏岸扬半敛眼眸,有一搭没一搭滑手机,不搭理桌上其他人。费商周递烟时,烟落在他的视线范围内,但人没反应。费商周用手肘碰了碰他,他才拢过神来:“不抽。”
费商周早上在未休舍见人都好好的,下午他回了趟中医馆,再见人就这幅模样,他知道人在戒烟,但缘由没问出来,说:“行,我看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苏岸扬看他们烟雾缭绕,火星子一明一灭像摁在他的嗓子上,灼烫又干涩。他从皮衣里掏出喉糖,仰头吃了两颗。
顾远生敛了玩笑意,认真问他:“怎么突然开始戒烟了?”彼此都了解,苏岸扬冷不丁的行为确实惹人好奇缘由。
“没什么,就突然悟了。”
费商周不明深意地看他一眼,将吐槽之话咽回去。
李筠明则将目光对准费商周:“你说说,他戒烟是不是因为姜小姐不喜欢抽烟的男人?姜小姐是哪一点给他迷得五迷三道,我太好奇了。”
比起在座,他知道的内情最多,但得不到当事人同意,他不敢乱泄露。“谁知道他因为什么,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苏岸扬不理他们,兀自拾起汤匙,瞬间只剩下瓷器相碰的清脆。
成科抿笑不说话,“好事儿,起码有人挫挫他的傲气。”
余沉烟赞同,“也是,以前多少女孩子为他争风吃醋,因他伤心。他也是,像个中央空调似的,对哪个女孩子都笑,都温柔绅士,故意让人家误会。要我觉得,处处留情还不如像顾远生这样,对谁都板着脸,不搭理,又怎会让人误会生情。”
“我猜啊,姜小姐就是觉得你没有安全感,所以才拒绝你。”
他是真觉无辜,“对普通朋友笑一笑,释放友好,幽默开开玩笑,在需要帮助时搭把手,这是基本的社交礼仪。怎么在你们眼里,我就是乱抛媚眼,乱留情?”
他的家庭教育教会他,社交很重要,随和,幽默,热心可以让他在社会上更顺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