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今尧:“油腔滑调。”
车上,楚橙清给她打电话,约她吃饭。
自打她去王集后就没再见过面,之后一系列的事,姜今尧大致提过,但她知道不多。只知道她离职了,谈对象了,并且对象很帅。
两人聊了小会儿后结束通话,姜今尧和黏人小狗说:“接下来两天都陪不了你吃饭了。”
明天,她约了硕导。
后天,楚橙清说家里人给她寄了菌子,让她去家中。
苏岸庭一听皱起眉头,“野生菌?”
六月起是云南雨季,当地人称菌季。菌类丰富并且口感好。“对,她一直邀请我去她老家摘菌子,可她又一直休不到年假,到现在都没去成。”
“我怎么听出一阵遗憾?”她爱吃菌锅,他知道,但上山摘野生菌过于野了。
姜今尧确实想去,“之前压力大,和楚橙清在一个公司时,她经常同我说她们那里风景,人文,一直都想去。”
“想去云南?”
“嗯。”
他本想说‘以后带她去’,改口说,“行。”正经不到一秒,他说:“要不婚礼去云南办?”
毋庸置疑,等待他的是姜今尧拧他的手,苏岸扬嘶一声:“家暴。”
“谁让你不正经。”
苏岸扬伸手揽她的肩,正经说:“好,正经,不许吃野生菌。”
姜今尧不答应:“楚橙清每年都会煮菌锅给我吃,经验丰富,没事的。”
苏岸扬觉得有些标语警示,该听得听,“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他先前在网上刷到的段子,他快速搜索,公放给她听。
逼仄的车里,只剩魔性云南山歌版本歌声:“红伞伞,白杆杆,吃完躺板板,埋山山哭喊喊,全村吃饭饭”
姜今尧:“”
——
回江淮,姜今尧坐在方月可家沙发一小时,苏岸扬就到了楼下。方月可调侃:“这么迫不及待?”
苏岸扬要接他的一猫一狗和一宝贝回家。
他上来和方月可打招呼,为其拎着箱子走人。
姜今尧不大习惯他家,太冷清。苏岸扬给人的色彩是黄色,橙色这种明艳的色调,但家中却是清冷暗调。都说私密空间是反应人内心深处最直观的表现。
她没思索明白。
苏岸扬将她的行李推去空房间,是特意为她布置,体贴入微。各种场合适用的衣服,护肤品化妆品,一应俱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