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的说张母是把这屎盆子揽到自已脑袋上。
“行,娘,那您别后悔。”
张有才抬头对村长说道,
“村长,就按我娘说的分。
咱们列分家文书,从此以后我们一家三口单独立户。”
村长叹了口气,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遇到张家老太这种亲娘还真没办法。
这年头一个孝字大过天。
正要写文书,却听到江林说道。
“姐夫,按理来说你们家分家轮不着我这个外姓人在这里插嘴。可是有些话还是不吐不快。”
“婶子,我就想插嘴问一句。
既然分家把这些都说明,那我姐的嫁妆总要还回来吧?”
“我姐当初嫁过来,我家可是给陪嫁了一台缝纫机。”
这年头儿一台缝纫机,那可是100大几。
凭啥要便宜了张家人?
张母被问的张口结舌。
江秀丽嫁过来带过来的缝纫机早就摆在自已屋里,已经被她据为已有。
这年头儿媳妇儿能陪嫁一台缝纫机的人家可不多,这也是当初她为啥想尽办法给老二说了江秀丽的缘故。
要不是老大老三那会儿早就已经成了家,她才不会把江秀丽说给老二。
“这是老二媳妇儿孝敬我的。”
张母到底还顾及老脸。
江秀丽刚要承认,却被江林拦住了话头,
“姐,你也真是的。
孝敬啥也不能孝敬这个呀,你这不是让全村人戳你老婆婆的脊梁骨吗?
哪有把自已陪嫁孝敬给自已婆婆的!
知道的说你这个儿媳妇儿孝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这个婆婆贪图你这个儿媳妇的嫁妆。
以后谁家人敢嫁到张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