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熹微,恰好不早不晚地洒落在谢源诚的窗前,轻轻唤醒了沉睡中的他。
悠然睁开眼睛,朝着窗户外边望了望,心情没来由的就好了几分。
翻身而起,动作中透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利落与干练。
他简单收拾了一番,随后步入内室,换上一身紧致的武士服,那衣裳裁剪得体,紧贴着他日渐健硕的身躯,想来也就谢老二有这么细致的心思了。
打扮完毕,不紧不慢的走向了铜盆,盆里清水是时常更换的,老爷们儿也没那么多冷的热的一类的说道,就直接以清水净面,再取一根翠绿的柳枝,轻轻蘸取少许盐粒,细心地擦拭着每一颗牙齿。
揩齿完毕后,谢源诚起身就往校场中走去,和赵黑子对练,又不是什么生死较量,无非是图个让长辈安心,肯定是用不着真罡剑、七星剑这等神兵利器。
谢源诚心里打定主意,也不是非要见个高低,就练练手上的功夫就成。
打从谢政上次归家,又逢清理了内乱和诡异,自己欣喜之下,不慎酒醉起的晚了。谢源诚便对此事上了心,自此对杯中物严加节制,誓不让美酒成为修炼路上的绊脚石。
只不过他酒量在线,昨晚又是浅尝辄止,没有和谢政他们那般赌斗拼酒,再加上本来酒量就堪称沧澜域第一名,当然不会让丝毫醉意侵扰了晨间的修行。
只可惜他不知道,这会儿中堂里还四仰八叉,睡着好几个汉子呢。
径直来在校场,别说人了,鸟都没见着几只!
谢源诚心中不免生出几分无奈,脚步不由自主地转向了那熟悉的中堂方向。
吱呀——一声悠长,沉重的木门缓缓开启,桌上的酒菜早就被家仆收拾的干净妥帖。
只是那个味儿啊!狗来了都得熏一跟头。
谢源诚捏着鼻子,双手轻轻一推,两扇大门豁然洞开。
随着阳光照射进来,里面七个人或躺或卧,却是不见了谢老二。
谢源诚也知道谢老二仔细,估摸着是整治早膳去了。
现在中堂门口等了一会儿,里面那股子酒味儿终于散去了些,谢源诚方才轻抬步履,踏入门槛,心中盘算着唤醒沉睡的众人,再喝上些个汤汤水水的,好教宿醉后的肠胃也能轻松一些。
结果还没走几步,眼前一幕却令他忍俊不禁,只看见谢政和曹久昌两个人,不知道是兄弟情深还是有啥别的故事,总归是抱着睡着呢,姿态间还透着几分无邪与亲密。
看见这一幕,谢源诚顿时起了促狭之心。
蹑手蹑脚的走上前去,一把就把曹久昌的裤子扒拉下来大半。半个屁股蛋子和亵裤露在外面,仿佛和谢政经历了一段炮火!
至于为啥不扒谢政的那肯定是稍微向着一点儿自家叔叔啊,编排也编排的别叫吃了亏不是
做完了这些事,谢源诚突然想起来前世往厕所里丢炮仗的糗事,只不过这回不用偷摸的来了。
他故作大惊失色,一手一个,一把就拽起来谢政跟曹久昌。
政叔!政叔!
久昌叔!久昌叔!
你们二老这是干嘛呢!
这两个睡眼惺忪,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揉揉眼睛正迷糊呢,曹久昌突然感觉胯下一凉,低头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