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
岑文抽了那一顿后就不再追上去,让他们先跑,她找片树荫歇个午觉。
他们屁股痛,下午的速度就快不了。
有时间追。
因为抽他们的那根藤,带毒。
毒性不强,但是放大疼痛感,一点点见血的擦伤,在这种毒素作用下,会有类似做手术不打麻药的痛感。
而为了毒素能沾到皮肤,就必须用力打,把裤子都打破。
这份力道再经毒素放大,估计这会儿会觉得下半身被车子碾过一样。
在天黑前,爬都爬不到二号标杆。
岑文美美地睡了个充足的午觉,直到树荫偏离,被阳光晒醒才坐起来,查看他们四人现在的位置。
仍然都在一起。
一个个正趴在地上哭。
双下肢跟残疾了一样,动一动都痛得龇牙咧嘴。
腰部以下都没入镜,不知道是不是前面拍到了他们的破裤子。
弹幕里一眼望去全是同情和安慰的话语。
发言的人多,就算有人说些幸灾乐祸的难听话,也很快就被冲走了。
岑文慢吞吞地站起来,理了理衣服,由小藤条带着,瞬移到离他们五百米远的地方,再走过去。
两个直播机先拍到了岑文的身影。
直播间里又炸一波。
“啊哟,四个人怎么躺这了?不走了?那我捡便宜了啊。”
岑文假装惊讶地踱过来,语气假的,连孩子都知道她在瞎说。
四个人一起抬头,岑文看得清清楚楚,真是眼角挂泪。
“诶哟哟哟,看你们这可怜相,真招人心疼。”岑文假模假样地弯下腰,挨个看看,“真的很痛啊?”
“很痛啊!”
痛得他们都叫不出声,嗓音喑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