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存心膈应张日山了,站直身体,一脸正色道:“别把冷语调走,要不就把我也跟他一起调动。”
张日山:“???”
“说说理由。”
张礼山眼底闪过一丝不自然,他总不能说自己在追冷语吧。
“我多年没有回到长硰城,对于这的一切流程什么的还不算熟悉,而且我前段时日与冷语配合的挺不错的,有他在我一定能管理好城北兵马司。”
张日山冷冷地瞧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怎么?张礼山你是没断奶的娃娃吗?还要我找个老妈子来陪着你?城北兵马司那一群草鸡瓦狗你还管不明白吗?”
张礼山见他这种态度,就知道还是不行,他连一秒犹豫都没有,直接趴在了办公桌上,办公桌上面的文件什么的噼里啪啦地掉落在地,他扯着嗓子喊:“我不管,反正你就两个选择,要不把冷语调回我的麾下,要不把我调到冷语那边。”
张日山见他这副无赖欠揍样,额角青筋都抽动了两下,他也懒得跟这个皮痒的煞笔废话了,直接就动起手来。
两人打得你来我往互不相让,本就凌乱的办公桌现在更是没眼看了。
“张日山这么多年了,你这说翻脸就翻脸的功夫是越来越牛了!”张礼山用胳膊绞住朝他脸砸来的拳头,脸红脖子粗地讥讽道。
张日山也不逞多让,回怼道:“那也比不过你,在外面几年变成了个肌肉壮汉娘娘腔,看你爷爷我今天不把你打得叫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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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又是一拳狠狠砸下。
两人打得屋内哐哐响。。。。。。
最终张日山看似棋差一招,被张礼山一拳砸在了腰眼上,一下子就卸了力道。
张礼山赶紧用双臂压制住张日山,嘲讽道:“啧啧,张大副官平日里是不是光顾着享受了疏忽了武艺了?导致如今这么轻而易举地就被我给制服了。。。。。。”
就在张礼山嘲讽正尽兴的时候,张日山眼底闪过一抹精光,趁其不备,出其不意地左腿向前拱起,重重一下,给他来了一记断子绝孙腿。
张礼山的脸色一下子就涨成了猪肝色,神色满是痛苦,魁梧的身体瞬间蜷缩了起来,双手捂着裆部,气若游丝但里面满含着愤怒以及一丝震惊:“张日山你。。。。。。你他娘的。。。。。。真无耻。。。。。。”
张日山从办公桌上起来,整理了下自己有些凌乱的衣角,不屑地睥睨着满脸痛苦止不住痛吟的张礼山,杀人诛心般呵呵一笑:“你从小到大都是个蠢货,兵不厌诈懂不懂?你光炼肌肉怎么不知道炼炼脑子啊?你以前就打不过我,现在就能这么轻易将我制服?没脑子的东西。”
说话间,张日山的视线在狼藉的办公室内扫了一圈,然后视线落在了角落里前些日子拉练用的麻绳上。
这次他要是不给张礼山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怕是张礼山真当他这么多年在长硰城一直修身养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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