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打开看了一眼,里面的字句让他忍不住昏厥了过去。
“哼,忠义,去看看,看看是真晕假晕,真晕的话就送去太医院让他们好生照看,假晕的话,就治他个欺君之罪!”
见到卢显德晕了过去,乾帝皱着眉头,让赵忠义过去看看。
赵忠义走到卢显德面前,看了一眼,伸手把了下脉,转身向乾帝躬身行礼道:
“陛下,卢大人想来是心境波动过大,以致血气充脑,的确是晕过去了。”
“殿前侍卫!把卢显德抬去太医院,吩咐太医好生照顾。”乾帝摆了摆手,示意侍卫把卢显德抬走。
“太子,你替卢显德,好好念念那信上,写了什么,让大家都听听,他那个好儿子做了什么事。”
等到卢显德被侍卫抬了下去后,乾帝余怒未消,示意陆谦念出那封密信上的字。
“是!父皇!”
陆谦躬身行礼,拿起地上的那封密信,深吸了一口气说道:
“并州守将卢俊保,已有月余不曾处理公务,并州军务,皆由其副将代劳,卢俊保终日于百花楼狎妓取乐。
戎族围攻并州之时,三郡郡守连连求援,卢俊保置之不顾,仅派一名偏将领三千步卒前去救援,其余皆按兵不动。”
看到这里,陆谦摇了摇头,接着念道:
“后来有一小将,名为江云平,违抗军令,亲率两千骑增援三郡。
救三千步卒于乐平,逐戎寇于雁门,迫使戎寇丢下百姓,仅带着粮草离开并州。”
听到这里,群臣议论纷纷,更有义愤填膺者怒骂竖子误国,而乾帝不为所动,手指敲着桌案,
“诸位爱卿,稍安勿躁,后面还有一段,太子,念。”
“是!卢俊保回到军营时,已是江云平逐寇后三日。
更以违抗军令为由,问斩江云平,臣感其护民心切,又勇武过人,不忍良将无辜命丧。
故将江云平保下,臣所见所闻,皆呈陛下,望陛下圣裁!锦衣卫千户,听风。”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