骟猪这手艺又不能吃一辈子。
比起骟猪来说,自已会的那些可以挣更多的钱,这手艺他还真不在乎。
可是如果培养一个长期可以给自已供种猪的人来说,这件事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人不可能十全十美,他现在不可能建立一条完整的养猪产业链。
那么就得在源头上解决自已供应猪种的问题。
原本是想找一个成熟的养猪场进行这件事,可是显然今天见到的李厂长不是啥宅心仁厚的人。
从他做生意的这个状态来看,不值得长期合作。
可是这安大山不一样,厂子快倒闭,自已相当于是要救了他濒临倒闭的养猪场。
相当于雪中送炭。
效果不一样,而且看这个年轻人刚才在猪这里的那一番作为这不服输的劲儿也符合自已的要求。
不怕对方有野心,最怕对方没野心。
男人有野心才能干大事儿,有上进心才能大展宏图。
安大山犹豫了一下,一咬牙,虽然第一次见到这年轻人,可是他对这个年轻的信任是建立在刚才人家的手艺上面。
这个人可以从各方面骗自已,但是手艺骗不了人。
自已马上养猪场都快倒了。
现在还差这最后一根稻草吗?
“行,江林同志,我这养猪场目前还有的公猪50头。
老子就当倾家荡产。”
“就当老子交学费了。”
刘在山实在没忍住,急忙站起身说道,
“别别别,安同志,你还是别冲动。
我这个侄子他是开玩笑的,你可不能当真。你整个养猪场不能维系在他一个人的身上。”
刘在山实在不能看到这么一个年轻人这么冲动做决定,而且这人怎么就这么信江林开玩笑,第一次见面。
就骟了一头猪,俩人就一拍即合,连他都看不下去。
“这位是谁啊?”
“我是某某肉联厂的副厂长,我姓刘,我也是他姑父,我是带他来买种猪的,哪想到忽然变成这个状况。”
刘在山正色的对江林说道,
“大林子你别胡闹,有些事情我可以由着你,有些事情不行。
这位安厂长的猪场被你祸害了,咱们会对不起人家。”
“姑父,我咋是祸害人呢?
我是真的会骟猪的手艺,您不信您可以问问安厂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