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喉。
都被细碎的针扎破,溢出血珠,夹杂着药汤碎针一起往肚子里喝。
食道、胃部、十二指肠……
全都被扎破。
疼得祁老脸色白的吓人。
罗夫人又喂了一勺给祁老。
祁老含泪吞下。
泪水顺着干瘪内陷的眼窝往外流。
罗夫人又喂他一勺。
这回,祁老死活不肯张嘴。
“喝完。”罗夫人冷淡如发号施令。
祁老颤抖哆嗦地张了张嘴。
“这才听话。”
罗夫人眉眼又噙着了笑意。
她拈着帕子为祁老擦了擦从嘴角流出来的汤渍。
一勺,一勺,喂给了祁老药汤。
不管祁老怎样的痛苦,继续喂了些药膳。
药膳未放碎针,祁老浑身警惕地吃了口,发觉没有痛苦,松了口气。
罗夫人一面喂,一面说:“这药膳味道应该还行,我加了些蜜饯,调和了味道。”
就算有族人面对面在此,恐怕都会以为罗夫人对祁老先生是无微不至的照顾。
宛若血亲的女儿般温柔细心。
“老先生多吃些。”
她笑着说:“听说老先生厌恶女人,就是不知,这女人的葵水,你觉得如何?”
“轰!”
祁老猛地瞪大了眼睛,恶心不已,胃里翻滚,感到无边的侮辱就要吐出去。
如若说碎针是皮肉之苦的折磨,那这葵水药膳来说就是精神的崩溃。
他觉得自己浑身发毛,上吐下泻,不仅是脸色,浑身的皮肤都很惨白。
罗夫人却不让他吐出去,直接掐着他的下颌堵住了他的嘴。
翻滚到咽喉的味道,又给生生地吞了回去。
祁老对上罗夫人锋利阴冷的眼神,不自觉地抖了下。
“老先生,慢慢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