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会后,院士把我单独喊进了办公室。
“玖鸢,你跟其他人不一样,你是女同志,那边条件艰苦,再说你丈夫能同意你走吗?”
闻言,我攥紧放在身侧的拳头,回答的声音却异常坚定。
“院士,国家讲究男女平等,男同志能去,我女同志也照样能去。”
“我丈夫是军人,同样是为国奉献,我相信他会理解我的。”
我把话说到这个地步,院士眼里的顾虑也就渐渐散去。
他拍着我的肩膀称赞:“好!你是我们院里最优秀的研究员,你能去最好不过的,剩下的时间好好跟家里道别。”
“是!”我总算松了口气。
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我回到家,却被面前的一幕愣住。
只见厅内,是装得满满的军用挎包,还有被收拾到竹篮里的一些居家用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