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几天。
我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工作上。
这天中午,同事王姐突然腹痛难忍,我便陪她来了解放军医院。
在走廊等着排队时,王姐忽地指向斜前方的医生室。
“玖鸢,那不是你爱人吗?”
我顺着王姐视线看去,看见常桉瑾正站在里面,而他身旁,赫然是穿着白大褂的徐诗雅。
我尚未回神,就见徐诗雅写着病历,张口指使常桉瑾。
“桉瑾,能帮我倒杯水吗?有些渴。”
随即,我便看见我的丈夫常桉瑾立马拿起桌上的白瓷水杯,走到热水壶那倒水。
心脏一瞬如同被重锤狠狠击中,钝痛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