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言高兴得合不拢嘴,“您这么一扒拉,嘿,高滨怕臭味传到南城他夫人鼻子里去,肯定得想方设法捂住往上反的马桶啊!
这一仗您反败为胜了,我已经迫不及待瞧厉泽衍那货吃了屎还臭的表情了!”
确实,装的逼,圆上了。
男人剑眉一挑,心情好不恼他,换平时早开喷了:
“你这比喻挺好,下次别比喻了。含粪量超标。”
邢言嘿嘿憨笑。
“高滨跟我说,他和他的情妇是爱情,和裴亭曈只是政治联姻,逢场作戏。”
厉惊寒一声冷嘲,想起这话,他现在还胃部不适,“连名分都给不了,这也算爱情?这就是耍流氓。”
邢言瞄向后视镜,“那,高夫人空有名分,却与丈夫名存实亡,貌合神离,这算什么呢?”
厉惊寒双目微眯,“算畜生。”
邢言一脸“悟了”的表情,点点头:“您知道就好啊。”
厉惊寒:“。。。。。。”
他感觉,自己被点了,被辱了。
但,转念一想——
他跟白簌哪里算名存实亡。
最起码在房事上,他们实得不能更实,深得不能更深。
突然,手机震动。
他右手摸入西装里怀,掏出来看向屏幕。
见是白簌打来的,他心脏一颤,原本冷冽的瞳仁深了几分。
这几天他一直在等,等她主动过来,认错、讨好、服软。。。。。。
后来他渐渐不奢求了。
只等她能打一个电话过来,哪怕什么都不说,他也大人不记小人过,姑且原谅她。
十三年前的暗恋对象,只要那家伙再不出现,他也就不计较了。
厉惊寒矜持地等手机震了半晌,才好整以暇地接起,难掩怨气:
“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