曌蕤:“你可有解?”
叶无坷:“真不好解。。。。。。不过蕤先生好像又忘了我们刚刚正式见面时候说的话了。”
曌蕤:“我们聊的好像有些久。”
叶无坷:“我提醒一下?”
曌蕤:“尽量言简意赅。”
叶无坷:“你是一个那么了解陛下的人,就该知道陛下是以多欺少和玩阴招的大宗师,我们这些跟着陛下的人总是会有样学样,上行下效这种事自古以来就不好改,陛下在冀州时候就说过,能以多打少的时候就别单打独斗,能玩阴的就不要追求光明磊落。”
曌蕤微微皱眉:“你第一遍说的时候我确实没在意,以为只是你得意。”
叶无坷:“现在呢?”
曌蕤:“你。。。。。。他妈的。”
叶无坷:“这就不好了,骂街得打嘴。”
他一招手,数道身影从四面而来。
一个看起来吊儿郎当的年轻人,看起来有些装,因为落地的时候故意背对着曌蕤,大概是觉得这样入场比较有范儿。
他手里有一把剑,剑不名贵,但这把剑就是不一样,因为这把剑会用出最纯正的楚皇剑法。
楚皇剑从来都不是一把剑。
一个看起来邋里邋遢的白衣僧,他过去应该是一个温文尔雅干净得体的人,但从往执子山再到执子山他都没换过衣服,所以白衣已经脏的让人不能直视。
他手里没有什么杀人的利器,只有一串佛珠。
但能杀人的从来都不只是利器。
一个看身材样貌辨认不出具体年纪的女人,哪怕她真实年纪已经有四十岁多些了,可身上依然有着让人不得不欣赏的少女气息,她始终如少女,是因为有个男人始终把她当少女来珍爱。
她手里也没有什么利器,从多年前她就已经不使用兵器了。
她就是剑。
曌蕤看到这三个人现身之后,忽然笑了。
“果然。。。。。。看我看的那么准的还得是同门,果然。。。。。。他确实是我父亲一生所教过弟子之中最优秀的那个,楚皇剑,禅宗僧,还有一式破万法的苏姑娘,李叱待我不薄。”
说完这句话他看向叶无坷:“还是得批评你一句,我刚才让你提醒一下的时候说过了要言简意赅,但你还是把那套那么长的话重复了一遍。”
他问:“言简意赅不懂?”
叶无坷:“懂,但确实得意了。”
曌蕤道:“那如果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让你言简意赅的提醒我一下,你该怎么说?”
叶无坷:“我们不是好人。”
曌蕤笑:“这就对了,没他妈的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