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筠笑眯眯的说道:所以我必须要跟你澄清,任坚丰的死跟我半点关系没有,这里面一定有误会。
你确定
余年说道:大家都不是傻子,你我也都不是好欺负的人,若你铁定让我背这个黑锅,那就别怪我采取我要采取的手段。
我说了,这件事情不是我干的。
姚筠说道:我和任坚丰是亲戚关系,我怎么会杀他但凡是个正常人,就不会有这种想法。
说到这儿,姚筠冷笑一声,说道:若是你不相信,那就问问我们任家那些人会不会相信你的话。
那就是没得谈是吧
余年声音冷了三分。
若是你杀了任坚丰,这件事情我真得好好感谢你。
姚筠笑道:不过你放心,以你的身份和我们任家之前吸取的教训,相信没人敢找你的麻烦,另外整个任家是我做主,谁敢前脚找你麻烦,后脚我就让他没饭吃,现在你可以放心了吧
你当我傻比呢
余年说道:任坚丰死了,不是残了,你当人命贱如狗呢
可有时候人命不就是贱如狗吗
姚筠冷笑道: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多少穷人活的还不如我家一条狗吗
说到这儿,姚筠摇了摇头,说道:余总,送你一句话,别太把事儿当事儿,很多在你眼中天大的事情,其实不过就是一件小事儿。
那你怎么不把任坚丰的尸体丢进你家
余年反问道。
我还有事情,先就这样。
面对余年的揶揄,姚筠说道:晚点我会派人去接任坚丰的尸体。
说完,不等余年说话,就挂断了电话。
听着手机里传出的忙音,余年一颗脑袋两颗大。
可经历这件事情,也让余年彻底明白,姚筠这种女人不可交。
十五分钟后,余年抵达工地现场。
因为吃过两次亏,这次计方原在出事后立即对现场进行封锁,导致姚筠安排的媒体记者未能进入工地现场。
不过牧泛文在余年的授意下选择了报警,在余年到场时,现场早已经拉上了警戒线。
看了眼现场,在确认任坚丰的确死亡后,余年回到了办公室。
叫来一众高管,余年目光扫过全场,问道:出了这种事情,大家都说说自己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