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时,程徐字字铿锵,皇帝看过证据之后却是按下未表。
但消息还是以极快的速度传开,整个京城都对此事议论纷纷。
谢窈和萧稷自然也很快知道了消息。
“现在呢?”她问司南。
司南道:“大公主现在已经跪到了养心殿外,说她是无辜的。”
断箫弘手指之事,萧凝还真是无辜的。
谢窈下意识看向一边的萧稷,正对上殿下的视线,那双眸里没有丝毫心虚。
“此事箫弘可知了?”萧稷问:“事关他,合该知道才是。”
司南点头,“已经知道了,正闹着要进宫。”
因为上次断指的事,金吾卫这边不敢再像从前那样无视箫弘。
但要想进宫,箫弘一个“庶民”还真进不去。
谢窈看向萧稷,“殿下,事关重大,父皇必定生气,身为子女,我们当劝说父皇保重身体才是。”
萧稷深以为然的点头,“太子妃所言甚是。”
司南背后一凉,只觉有些不好的预感,迅速转身去安排马车。
谢窈这才看向萧稷,“多谢殿下。”
她都知道。
从方才谢窈下意识的那一眼,萧稷心中已有猜测,如今便是确定。
“窈窈。”他拿起一边的披风,细心的为谢窈系好,“不必对孤言谢。”
谢窈孕育的是他们共同的子嗣,护着她本就是他该做的事。
况且……
萧稷系好系带,顺势将她拥进怀里,低头咬她耳朵,“窈窈知道孤更喜欢什么。”
谢窈小脸绯红,嗔他一眼,转身快步往外走。
谢窈和萧稷的马车到宫门口时,箫弘也在。
金吾卫们呆在一边面面相觑,很是无措,看守宫门的守卫则是拦着箫弘不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