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车之后,沈安安才有点儿后悔。
为啥?
他们到达的是西北的一座城市,可是在这里城市建设显然跟其他地方的城市还是有所落后。
而最重要的是到达这里气候非比寻常。
这会儿天气冷。
室外的温度居然都已经降到了零下多度。
两人已经把能穿的厚衣服全都裹到了身上,可是依然冻得瑟瑟发抖。
最重要的是这里的风刮起来和刀子一样,风当中还夹杂着沙石刮在脸上。
就像是拿小刀子在割脸。
俩人没办法像这里的妇女一样买了围巾围在脸上,甚至还戴了口罩。
他们俩拿着介绍信住在招待所,一打听才知道。
他们要去的霍程安所在的部队那个地方是农垦区。
离他们现在所在的这个县城足足有多里。
而且那个地方地处荒凉又偏僻,要去那个地方得等时机。
有顺路的车才能捎他们过去。
居然不通班车。
听了这话,母女两个叫苦不迭,住在招待所里,暖气也不够热。
人晚上睡觉的时候几乎是不能脱掉里面的所有衣服,穿着毛衣毛裤躺在被子里。
被子外面还要盖上大衣。
那叫一个瑟瑟发抖。
沈安安只好借招待所的电话,打电话给霍承安。
两天以后,一辆军车出现在招待所门口,跳下两个年轻的军人问明白沈安安他们的房间。
把他们俩接了出去。
沈安安总算是松了口气,其实打电话的时候他就知道霍承安根本没找到。
霍承安去出任务了,听说得一个多月才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