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月歪着脑袋,对他笑得很乖巧,“小叔真好。”
她说:“岁以后,小叔是唯一一个,丢下我还能再把我记起来的人。”
宫恒夜已经进了电梯,闻言轻蹙眉,“什么意思?”
岁,不是她和宫宸在一起的那年吗?
温月低垂眸,“也没什么,只是已经好久没有人在意我了,我已经习惯被忽略了。”
说着,她又抬眸看他,“所以就算小叔不是专程回来接我的,也不用告诉我。这样,我就可以告诉自己,我还是有人在乎的。”
她眼神倒是明亮,也不显伤心,反而还带着几分自欺欺人的快乐:“小叔就特别在乎我。”
宫恒夜和她对视几秒,移开目光。
装得很像。
她以为他看不出来她在欲擒故纵?
果然是朵小白花。
电梯停下,门开。
宫恒夜唇角弯了弯,语气半真半假,“你觉得,如果不是因为丢了只青蛙在这里,我会这么晚顶着雷雨天跑回来吗?”
他偏头瞥她一眼,莫名有笑意染进那双向来深黑的瞳眸,他说:“我有这么闲?”
说完,迈步出去。
留下懵然的温月。
所以他的意思是,他的确是专门为了她回来的?
温月目光轻颤。
本来刚才那些话是故意说给他听的,却没想到他真会这样回答。
如果她有心跳,应该已经在一路狂奔了。
她跑到他身边追问,“小叔,你说得是真的吗?”
她真的有可能是他的白月光吗,是吗是吗?
难怪刚才还跟她说要她负责棒打野鸭子,说他不会喜欢温夕。
所以,她真的是他的白月光吧!
虽然白月光在他这里似乎也没多重要,显得有些寒碜。
可是总比不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