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恒夜步子一顿,侧眸,对上温月巴巴的眼神,“我可以去吗?”
一边亲他,一边念着别人。
呵……
宫恒夜冷笑了声,完全不想搭理这花心的小色鬼,径直离开。
他没说不可以,那就是可以。
温月自顾点点头,跟了上去。
医院病房,本该格外安静,可刚出电梯,宫恒夜和温月就听到了一声怒吼。
“滚,都给我滚——”
是宫宸的声音。
刚割了腕就能这么大声,精神看起来还不错。
越靠近病房,听到的就更清楚了。
“我说了,我不会跟她结婚,死都不会!”
“我爱的人是月月,只有她才是我的妻子,别的人都不配!”
“滚出去,滚——”
接连几句,撕心裂肺。
宫恒夜瞥向身旁的温月,勾唇带笑:“真深情。”
温月:“……是吗?”
虽然她觉得,宫恒夜的语气是讽刺的。
可她也不明白他怎么对宫宸这么不满。
宫宸不是他侄子吗,以前听宫宸好像一直都很崇拜他,拿他做目标做榜样的。
他做小叔的倒是这么小心眼子。
不过这是别人叔侄俩的事,她插不上话,只是对于他说的深情,她有些不赞同。
所以她也只是弯弯唇,“迟来的深情罢了,不值钱。”
宫恒夜目光微动,压低了声音,也问她,“是吗?”
她真是,这样想的?
他瞳孔乌黑,让他的眼神看起来总是很深,不见底,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