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个有些沙哑的声音,却从边儿上传了过来。
“会被怎样?还能怎样。”
“有点儿姿色的会被卖去老街,或者拉去拍片儿。”
“要是姿色更好的,会被用来拍卖。”
听到这话,我跟刘明生都朝着对方看了过去。
可因为是晚上,再加上在没有灯的屋子里,也看不清楚。
刘明生听到这些话,叹了口气,干净利落的躺下睡觉了。
我的心情也有些沉重,但还是打起精神朝对方问道:“老哥你来这儿多久了?”
“半年多了吧,有烟没,给我弄一根儿。”
我摸了摸兜,还好来时身上揣了一盒,虎哥也没搜我身,打火机跟烟都在。
于是我就循着声音过去,想看看是谁。
等找到后,把烟递给对方,刚拿出火机打燃想给对方点烟。
却看到了让我惊恐的一幕,他竟然没有鼻子,而且还少了一只耳朵!
这人我在白天没见过,否则我绝不可能会被吓得手都抖了一下。
对此似乎习以为常了,裂开嘴笑了笑。
“稀奇吧?还是我自己来点烟吧。”
说罢,他从我手上拿过打火机点上,深深吸了一口。
吐着烟气儿道:“没事儿,以后你们就会见惯了。”
我哆嗦着给自己点上烟,开口道:“你这是怎么回事儿?”
他倒是没有避讳,也或许是看在这根烟的份儿上。
跟我说长时间不出单,就会剁脚趾,一根一根剁。
说这样一方面能防止逃跑,另外一方面还能起到一个警示的作用。
但对于那种敢逃跑的人,他们就会把鼻尖削了让人看着,这就是逃跑的下场。
而割耳朵,是用来威胁家人打钱的。
也别天真的以为,只要家人打钱就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