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长什么样?”蒋辽问道。
找这味药就如大海捞针,钟立辰只是习惯将最佳的药方开出来,没想过差人去找。
写出药方了便顺道跟蒋辽说一声,闻言他看了蒋辽一眼,让人去取他常用的医书过来,熟练翻到那页给蒋辽看。
医书古旧,上面黑色的笔墨将浮生草刻画的鲜明。
蒋辽看完上面寥寥几笔记录的药相特点,将浮生草的模样记住后,他把医书还给钟立辰。
事情说完,钟立辰回去查看廉长楚的情况。
蒋辽和余枫这盘棋结束后又下了两盘,钟立辰再次走过来。
蒋辽要落的棋子停住,转头看他。
不待他询问,钟立辰便道:“房间点了安神的药已经睡着了,蒋老板放心,只是施针不会出什么问题。”
“听余老板说钟大夫自小学医,最是精通疑难杂症,没什么不放心的。”蒋辽回头将黑子落下。
钟立辰闻言只是笑了笑,走过去旁观他们的对弈走势。
“立辰你来替我,我要看看你跟蒋辽谁的棋艺好。”
他一过来,余枫便扔了手里的白棋起来让位。
和钟立辰下棋,虽说不会给他放水,但多多少少会给他兜点面子,至少能博弈几个来回。
蒋辽是一个子都不给他放过。
几盘棋下来他没赢过还输的相当难看,关键是蒋辽心都不怎么在棋盘上。
实在有些欺人太甚,余枫幅度飞快摇着扇子祛热。
钟立辰棋艺过人,怎么也能给他找回点面子。
两人对弈了一盘,棋艺不相上下,最后是和局。
看着貌似还是蒋辽略占上风。
一盘棋观看完,余枫心里只剩感慨。
他以后还是别下棋了,再想玩也不能找这两人对弈。
观着时辰差不多了,钟立辰回去房间。
余枫无所事事,也跟他们一道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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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长楚还在睡,呼吸起伏规律,眉头却一直轻蹙着。
薄被盖到腰间,两手自然搭放在外面,右手手背上的银针正轻微晃动。
钟立辰除针时,他便醒了,睁眼看到蒋辽坐在他手边的椅子上。
“感觉怎么样?”蒋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