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贱人、你也有今天……流花红着眼睛低声喃喃,双手举着烙铁。
幕亓一盯着她一步步向前。
近点、再近点,江书那丫头才知道害怕。
下一步、再下一步,他就喊停。他已想好了怎么说,能暂时保住江书一条小命,往后再……
可谁也没想到。
在流花距离江书还有几步远处,她突然加快了脚步。整个人像被手中沉重的烙铁牵引着,猛地朝着江书面门扑来。
江书!幕亓一想阻拦,可流花本就离江书最近,他已是来不及了。
眼看着烧得红澄澄的烙铁,直怼想江书白嫩的小脸。
嘶……
烙铁烙在皮肉上,发出一阵可怖的声响。
幕亓一只觉自己心跳都停了似的,江书……
啊!
江书应声而倒。
她举着手臂,挡住了流花刚才那一下子。
隔着衣裳,手臂上传来撕心裂肺的剧痛。
流花没能烙在江书脸上,自是不服。
她干脆翻身压在江书身上,又高高举起了烙铁。
烙铁烙过一次,热度减了不少。可这么近距离怼到脸上……
保准毁了这贱蹄子一张脸!
流花眼底闪过一丝阴狠,除了你,我就……
江书手臂剧痛,已是无力举起。眼看着就要被流花把烙铁戳到眼睛上。
她竟还要在死前,遭这么一遭……
下一刻。
通地一声!
只见身上张牙舞爪的流花,胸口挨了重重一脚。
整个身子断了线的风筝似的,直直往后飞去。口中喷出血来。
一道阴郁的声音,在江书头顶响起,这般热闹,咱家最喜欢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