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已经有太医替我看过了,怎么敢劳烦殿下呢……”她将自己的衣服紧了紧,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退。
解清泽伸出手,一把将她的褥子连同人都拉至自己面前。
她没有防备,整个人顺势就扑在了解清泽的怀里。
“呵,刚刚还那么贞烈,现在便投怀送抱了?”
“不是,不是的。”她手忙脚乱地挣扎着,被解清泽一把钳住了手腕。
“我,我错了殿下,你,你放开我吧……”她慌乱地看着面前的解清泽,艰难道。
可是他今天晚上的笑好像不值钱一般,突然又盯着她笑了笑。
深棕色的眸底,又好像闪过什么湛蓝的幽光,直直把她吸了进去,她看呆了,一时赖在他身上,连动都不能动。
解清泽却无半点生气之兆,反而直接把她揽在怀里,另一只手去解她的腰封。
腰上一松,层层迭迭的衣服立马松散开了。
他将腰封随手扔到一旁,将绒毯围在她的身上,又去解她的外衣。
外衣,中衣,里衣,最后是细细的抹胸系带。他的神色连变都未变,直接解开了,自然得仿佛不知道做过多少次。
“放心。”他笑了笑,捏了捏她呆滞的脸,“我也知道对你而言冲击过大,所以等下结束了,我会帮你消除记忆。”
这个混蛋,竟然还,还会消除她的记忆……
也是,他是解清泽,他什么做不得。
她脑中呆呆傻傻的,已经不知该如何思考。
但是他仍然揽着她,低下头,将她嫩黄色的抹胸整个解开,抽出,扔在了一旁。
她低下头看自己裸露在外的肌肤,不知为何也并未挣扎,就这样任由他动作。
他灵活的手指又找到了纱布的系扣,但好像抱着她瘫软的身子不太好发力,于是他俯下身,用牙齿叼着一角,咬开了那系扣。
湿热的气息喷在她身上,让她愈发无法思考。
纱布一圈一圈的,又被他松开。
她还是第一次正视自己胸上的伤口,比她想象中要可怖许多,几乎两边都结了大片的血痂,解清泽更是过分地将它们都捧起来仔细端详了一番。她有些胀痛,忍不住呻吟出声。
“难受吗?”他轻柔的话语回响在她耳边,似是梦里的情景,“我帮你揉一揉。”
说罢,他温热的手,竟真的打着圈来回按摩起来了。
“无事,你来了葵水,这处也要跟着长大罢了。”
解清泽用一种十分理所当然的语气跟她解释着,手上的动作却越发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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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很水,但是就是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