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长禹舔完锁骨那片区域,似乎还有往下的趋势。
容今脑袋还不清醒,像是被怎么弄都不会反抗。
傅长禹眼底晦暗,松开捂着容今嘴巴的手,容今低哼着,想打他又没力气。
“容容,我可以舔你……吗?”
“什么?”
“容容同意了,那我就……”
傅长禹轻轻撩开容今的衣服。
“叮咚——”
傅长禹不悦地摁住想去开门的容今,低头继续靠近。
门铃聒噪地响着,把容今糊成一团的脑子也吵清醒了。
他愤恨地从傅长禹身下钻出来,迅速往门口走,生怕走晚了被傅长禹抓着继续啃。
门外站着的是薛唯澜。
他在看到容今衣衫不整给他开门的那一刻,脸色阴沉。
“傅、长、禹!”
傅长禹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衬衣,挑衅地笑道:“怎么了,薛少爷。”
薛唯澜压着躁动不安的心情,帮容今拉了拉的衣领,看见那片刺眼的红痕时动作微顿。
待做完这些后,薛唯澜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温声说:“容容,你先上楼洗澡吧,都被舔脏了。”
“可……”
0517:【上楼。】
“好的。”
容今走在楼梯上,不放心地往下看了一眼,看到两个男人在心平气和地交谈,这才回到房间。
等到确定容今离开,说话的两个人动起手来。
动手的过程中还贴心地避开容今家的家具。
容今洗完澡出来,两个人已经坐到沙发上了,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容今觉得这两个人气氛不对劲,就坐到了他们对面。
薛唯澜微笑道:“容容,你想好了吗?”
“啊……还没有。”容今知道他说的想好指的是什么,敷衍道。
被吊了这么久,薛唯澜也没有生气,意味深长道:“容容要早点想好哦。”晚了会发生什么他也不能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