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要来清水,冲洗了一下伤口,检查伤口是否干净、有没有异物。
只见那伤口有两寸来长,约1、2厘米深,切口平滑,像是被什么锋利的东西划伤的。
这种伤口必须要缝合,好在上次制作风箱,她用鱼钩代替缝合针缝过兔皮,这次有经验了。
还是那句话:人皮也是缝,兔皮也是缝。
沈曼如直接让他们找来一个鱼钩,将倒刺和把子敲平。
又找来一段干净的鱼线,绑在鱼钩上。
让几个人按住杰森,给他嘴里塞根木棍,沈曼如开始缝合伤口。
一边缝,她一边询问他是怎么受伤的。
这个问题一提出来,像是打开了某个开关,周围的人开始七嘴八舌、各执己见、面红耳赤地争论起来。
沈曼如也不插话,静静地听他们吵吵,不一会儿就大致了解了事情的经过。
其实就是老詹的几个人,以及老谢他们,几乎同时在树林里找到了一片芭蕉林。
说是芭蕉林,其实就是分布比较集中的二十多棵芭蕉树。
问题的焦点就在于,如何瓜分这片芭蕉林。
双方经过友好协商,没有达成一致,最后还争吵起来,有几个脾气急的,直接扭打在一起。
混乱中,老谢他们中的一人,用刀子刺伤了杰森。
众人一看有人挂了彩,知道事情闹大了,这才停手。
毕竟他们上岛还不到十天,这些人对获救还没有完全丧失希望,文明社会的道德与法律还是起作用的。
万一好不容易获救,却因为故意伤人再进去蹲几年,那可真是倒霉催的了。
听他们七嘴八舌的说完,沈曼如也完成了缝合。
她洗干净手,擦了擦汗道:“他的伤口虽然有点深,但运气不错,没有伤到大血管或神经,只要不发生感染,他会没事的。”
众人听她这么说,都松了一口气。
“我给他配一副药,你们熬给他喝,内服加外敷。”说着,沈曼如开始从背包里翻找草药,给他们讲解熬药的步骤。
杰森这时意识还是清醒的,他忍着疼道谢。
沈曼如摆摆手道:“伤口注意不要碰水,按时吃药,明天我会再来看你。”
这时,老谢那伙人里站出来一个男的,信步走到老詹和杰森面前。
这人四十多岁,身材结实、略微发福,气质挺儒雅,戴个眼镜,一副知识分子的模样。
他向众人拱拱手,道:“各位好,呃,我姓齐,说来惭愧,刚才是我伤了杰森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