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宝妮惊喜:“下个月?!”
“是下下下下…年。”
最终她总结,“十年内吧。”
郑宝妮才不愿相信,直接怒起:“好你个江湖骗子!”
郭陶也暴怒:“不信算了!”
钟吟全然没把郭陶的话放在心上,直到周三晚上,她从电台直播回来,才陡然发现,可能玄学也有它一定的道理。
彼时,易忱不紧不慢地走在她身侧,闲闲说着:
“钟吟,我严肃提醒你,今天已经是第八天。我的建议是,你不要太克制自己,如果实在抑制不住内心的欲望,不如就——”
话说一半,他的声音被一段嘈杂的吉他声盖住,男声缱绻动听,正唱着一首脍炙人口的情歌。
易忱烦躁地啧了声,眯眼朝着钟吟寝室楼下看去,“孔雀开屏啊。”
那里已经围了许许多多看热闹的学生。
就在这时。
零散的视线朝着他们的方向看来。
“是钟吟。”
“钟吟回来了!”
“翟烬,你女神来啦!”
人群中间,这个叫翟烬的抱着吉他站起,穿过人群走过来。
起哄声渐盛,从七零八落的声音中,易忱拼凑出整个事件,脸色沉下来,紧抿着唇看向身侧的钟吟。
“解释一下,”易忱面无表情地按了下指节,“这花孔雀谁。”
但钟吟已经没空回答他,因为翟烬已经抱着吉他走近,“钟吟,好久不见。”
翟烬是音乐学院的,去年迎新晚会,巧合下,他们加了联系方式。
一开始他有些那方面的意思,但钟吟反应淡淡,他也是个游遍花丛的,见她没意思,便不再热络,没多久就失了联系。
最近他重新动些心思,微信时不时发来消息,都被钟吟搪塞了回去。
怎么也没想到,今天会来这一出。
钟吟最讨厌这样哗众取宠,对翟烬的反应便也显得冷淡。
翟烬倒也洒脱,“真不给个机会?”
钟吟:“抱歉。”
翟烬耸耸肩,“好吧。”
他视线悠悠从旁边脸色黑如锅底的易忱面上扫过,冲钟吟笑得兴味:“我是真没想到,你还会吃回头草啊。”
察觉出易忱要发火,钟吟伸手按住他手臂,用力掐了下,和翟烬道:“这和你没关系。”
翟烬意兴阑珊地走了。人群也渐渐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