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清晰又敞亮,一口气说完连气都不喘。
“……”
两人吵得不可开交,前排开出租的司机都尴尬得默默打开音乐。
易忱第一次见她说这么一长段骂人,还颇有些新奇得愣了下。
听到音乐声,才后知后觉地觉得没面子,“你…能不能小点声。”
钟吟也轻吐口气,用手给吵红了的脸扇风。
简直懊恼:“真是近墨者黑。”
“什么?”
钟吟瞪他:“和你在一起后,我都成泼妇了。”
“要我妈妈看到,指不定吓成什么样。”
白女士可是一直立志将她培养成温柔淑女。
现在全都被易忱毁了!
不知道这句话戳到易忱哪个笑点,他突然揽住她,头埋在她肩膀,笑得不可开交。
钟吟打他一下:“你笑什么?”
易忱颤着胸腔,气息离她很近。
“丈母娘这就不懂了。”
“这叫——”他突然拖长音调。
“?”
“夫、妻、相。”
“……”
钟吟一掌就要拍过去,被易忱眼疾手快地握住,他弯起眼,眸中笑意张扬。
“你看,这么暴力,一说就急。”
“你就说像不像我。”
钟吟那点气也实在被他磨没了,唇角要笑不笑的。
终于,她再也忍不住,埋在他怀里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