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忱:“我就倒贴了,我乐意,你不服?”
“……”
言妮给他干沉默几秒。
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
类似于。
你原本以为这个人挺傲挺有那么点儿清高在的,然后突然一下发现,清高都是假的,他其实非常不要脸。
钟吟瞪易忱一眼,和言妮说:“学姐,我明白的,我很能理解你的心情。”
“当初我和他刚认识的时候,他也没个人样,但现在他已经改过自新,今天特意来和你道——”
“算了。”
言妮摆摆手,“我早就不生气了。”
她又不是气球,这么点儿事能气两年。
当初那事,她和易忱谁也别说谁,她目的不纯,他没风度,两人都应各打八十大板。
“就是你怎么回事,”言妮用一种不能理解的眼神看钟吟,低语,“那么多人追你,甚至林弈年都能分,偏偏看上他?”
钟吟其实到如今,也不能回忆起,她到底什么时候喜欢上的易忱。
还喜欢得不得了。
“可能就是喜欢那股儿劲吧。”
没办法。
她承认,她就是中二症晚期。
就这点儿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来回拌几句嘴,事情也就算是揭过了。
“你们想让我给你们游戏做原画师?”
说起专业,言妮重归严肃,漫不经心地笑笑,“你们知道我一张图多少钱吗?”
储成星:“…多少。”
言妮比划一个手势。
“七百?”
言妮翻白眼。
“七千。”
“……”
“我放着那么商稿不接,过来给你们打工?”
言妮轻哼,“我疯了吗?”
“姐姐。”
储成星开始装可怜,死皮赖脸伸出手要去扒拉言妮,被人打开,“少来,我可是有男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