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石公公都觉得压抑难安。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南岳帝将最后一封信看完,威严面目又气又笑,"一派胡言乱语!"
这证据上对轩辕靖的指向未免太过明显了。
轩辕靖如果真要做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不将尾巴收好,反而留下这么明显的证据。
真是拿他,拿天下人当傻子看待!
他掀起眸子,毫不掩饰嫌弃道,"这种东西也值得你烦心"
石公公听到这语气,不安的心彻底落了下来,
看来真的没事了。否则陛下也不会对靖王和颜悦色。
轩辕靖眸色清明道,"儿臣是为百姓担忧。"
他一直都没有为自己的安危担忧过,为的只是百姓。
南岳帝心中难免感慨,他怎么就忘了,在轩辕靖心里从来只有百姓。
"你说的对,是该彻查了。"南岳帝收敛了心思,指尖落在那一叠证据上,眸色闪过一抹思虑,他虽知道这些证据有假,但河堤的事情必定是真。
其他官员也不可能再放心让轩辕靖去查此事。
因此必须得找一名跟轩辕靖,轩辕祺都无关,只听从于他的人去彻查此事。
"北芪的人也该到了,你身为北芪驸马也该去迎接。"南岳帝抬起眸子,沉声道。
轩辕靖心知父皇这是要支开他,当即就退出了养心殿。
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南岳帝长叹一声,"人心总是难测。"
这些证据如果都指向了轩辕靖,谁是受益者,不言而喻。
不过怕是轩辕祺也没想到,轩辕靖根本没有为自己求情,而是一心为百姓担忧。
也正是因为这种无私,才打消了南岳帝心中最后一点猜忌。
石公公眼观鼻鼻观心,一句话都不敢乱说。
……
北芪的车队的确到了,因着是北芪,所以飞鹰检查完之后,便送着一行人到宫中早已准备好的轿撵。
只是令他感到惊讶的是,北芪所来的并非一位公主,而是两位。
更重要的是,其中一位他认出来是靖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