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林白辞默数着数,每三分钟,询问花悦鱼和夏红药一次。
等到第三次的时候,花悦鱼没有立刻回答。
“小鱼,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林白辞皱眉。
“我觉得有些累,像刚开始直播那阵子,每天要坐在电脑前唱歌跳舞十二个小时!”
花悦鱼的声音透着疲惫。
林白辞重新把松木火把点燃了,朝着四周找了一圈,好多人双手扒在酒瓮的边沿,脑袋靠在胳膊上,神情疲惫。
“这酒水难道在吞噬精力?”
林白辞眉头大皱,他仔细观察大家的情况。
嗯?
刘琉呢?
对于这个中过占卜诅咒,长相可爱乖巧的女孩,林白辞很有印象,但此时看不到人了。
“刘琉?刘琉?”
林白辞喊了好几声,但是都没人应答。
林白辞犹豫了一下,还是从酒瓮中出来,快速跑向泡着刘琉的那个酒瓮。
“小林子,你干嘛?”
夏红药一惊,不是说外面很危险吗?不过下一秒,她也出来了。
身为团长,应该身先士卒,不能让团员冒险。
有刀,
我来挡!
哗啦!
酒水被高马尾身上的麻衣长袍带出来,洒的到处都是。
“小白!”
花悦鱼也很紧张。
“你出来干嘛?”
林白辞呵斥:“回去!”
“我和一起,有个照应!”
夏红药坚持。
林白辞抿了抿嘴角,说实话,他挺感动的,因为已经死过两个女大学生了,这代表着出酒瓮,就会有危险。
夏红药走到刘琉的酒瓮前,看着泡在里面,散开的那一头黑色秀发,她心底一沉:“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