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军已经在那个方向聚集了上万的兵力了,竟是无法阻拦这三千轻骑,阵势被搅得大乱。很快,在那当头一骑的带领下,那三千轻骑就冲入了叛军的营地中,如风卷残云般将营地间的帐篷钩倒一片,将那些被冲散的叛军斩杀。
“这……这真的是敌军的奸计吗,如果只为了引自己出去接应,那付出的代价未免太大了吧?”皇甫嵩在眺望塔上越看越疑惑。
就在这时候一声震天虎吼响起,皇甫嵩身边的曹突然大叫道:“援,援军,军,是援军,那是上军校尉张天,张将军的虎啸军。”
“张天,虎啸军。”伴随着震天的虎吼,这五个字深深的刻入了众人的心里。
那边瞭望台上众人在惊叹着,这边张天和他的虎啸军则是杀得兴起。
因为穿惯了筠姐等人做的铠甲,普通的甲胄张天都穿不习惯,而那唯一一副铠甲,张天在小溪边便收了起来,现在的张天干脆什么都不穿,就这么着上身,而张天精壮的上半身伴随着泰山的每一次挥舞,都沾染不少喷溅而来的血浆,张天现在甚至连头发都快染成了鲜红。
此时张天手中的泰山早已恢复到了六米长的状态,攻击范围暴涨,每扫一下,都是血洒满天,肢体横飞。使得身后的三千虎啸军压力小了不少,而臧霸徐晃韩莒子周仓四人分别护在张天四周,一时间五人组成的箭头周围直接变成了一个真空地带,虎啸军们轻松的杀出了一条血路,将叛军的包围圈撕出了一道裂口。
叛军被张天一群人突然这么一通冲杀,都是给打懵了。
虎啸军众将士跟着张天五人冲杀,都是奋勇非常,悍不畏死,有身先士卒的将军带领,他们有什么好怕的?只要紧跟着往前冲就对了。
不过虎啸军虽靠着张天强横无匹的战力在叛军中冲出了一条血路,自身的伤亡也不小,毕竟叛军虽被冲乱,这里也还是叛军的阵营。
冲在最前面的张天五人已经突破了叛军的营地,冲入了汉中平原空旷地带。
“你们立即前去皇甫大帅处处,表明身份,让他们做好接应,”张天抛下一句话,立即一拍座下小白,打了个回旋,往回冲了回去。虎啸军可是自己耗了不少的心血练出来的部队,他可不想就这么冲一次就损失殆尽了。
见张天又杀了回来,还在叛军营地中奋战冲杀的虎啸军将士们立时又是士气大振,加上张天那把超长泰山的疯狂砍杀,叛军阵营的裂口已是越撕越大。
不过这些前来阻截的不愧为叛军的主力,不仅人数众多,而且显然更加的精锐、悍勇。
虽然张天强横无匹,出手又是残忍血腥,但一波一波的叛军仍是如潮水般不断从四面八方涌来,舆图将还没有突围的虎啸军困死围歼。
现在的叛军阵营,就好像大江的河床中间忽然断裂了一道巨缝一般,江水澎湃汹涌,皆由四周往裂缝中涌去。张天在叛军中所撕裂的那一道口子就好像大江的巨缝一般,四周的叛军纷纷向张天冲去,场面既是混乱,又是壮观。
两军对阵中,兵力远远多于另一方的,居然被一名将领搅得全军大乱,成千上万的士兵在自己的军阵中围截一个敌方将领而力不能及,怕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远处,皇甫嵩等平叛大军在营地中的眺望塔上注视着战局,另一边的叛军主帅大帐里,主帅马相也是一脸凝峻地看着乱军中威风凛凛、勇猛无匹的张天。
“我本以为高定手下大将鄂焕已是我平身见过最强横的武将,却没想到,今日这个敌将,比之鄂焕,更是厉害十倍、百倍,让人惊叹,让人无奈。观我军阵之中,谁人能挡此人,此人不除,我等寝食难安啊,传令下去,全军压上,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留下此人。”马相微摇着头叹道,目光却是看向了自己身边的一位年轻人。
见马相把目光投向了自己,知道对方的意思,当下笑着道:“此将虽在我军中如入无人之境,横冲直撞,所向披靡,但凡是人,必有弱点,”接着看了看左右,笑着道,“请大帅立即派人查明这名敌军将领的名字,还有他的喜好,性格,家世!”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先生心中可是有了妙计?”马相一脸惊喜的看着张先生。
张先生含笑点头,却是没有在多说什么,目光一直紧紧锁定在在那缺口处仍然屹立不倒的身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