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诗往外走的动作又急又慌,边摆手边说:“我有事,先走了,我吃面包就行。”
南舟咳嗽的频率越来越密,陈诗往外走的脚步越来越快。
她好像在躲什么。
下楼后。
陈诗大口喘着粗气,心乱如麻,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尤其不知道昨晚的自己是怎么了。
她抬起右手,透过深深的指纹,不受控地想起昨夜南舟的长发穿过这里的滋味,心痒得厉害。
卧槽卧槽疯了吧。
陈诗抱头往前走,“我是中邪了,没错,我一定是中邪了。”
这一整天,只要闲下来,南舟的一切就会直往陈诗脑子里钻。
下午自习课。
陈诗趴在桌子上,像个虫子一样扭过来扭过去,烦得想把学校炸了。
孟子池过来了,手里拿着一个系着大红色蝴蝶结的信封,信封被扔到陈诗桌上。
陈诗瞥了一眼,一看就是情书,真无聊。
孟子池坐到陈诗前面座位,将信封拿起,在手里晃了晃。
“你就不拆开看看吗?我可听说人家为了写这玩意儿,熬了整整三个通宵呢。”
“没兴趣。”
陈诗将脸完全埋在臂弯里,是不想再跟孟子池讲话的意思了。
孟子池没走,继续说:“忘了跟你说了,这封情书不是男生写的。”
陈诗顺嘴接话,“不是男生难不成还能是女生?”
话落,她像反应过来什么似的抬起头,“孟子池,你别胡说八道。”
“我哪胡说八道了,瞧你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吧。”
陈诗瞪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