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浩然趴在桌子上笑得肚子疼,胸腔中都是愉悦的震动声。
冼灵韵多想捂住钱伯韬那张嘴,讨厌文裴晨就讨厌呗,还捧一踩一,等钱小六醒了,她非得抽他一顿。
钱伯韬酒后发疯,他平时见姜浩然,跟老鼠见了猫一样,此刻酒壮怂人胆,他不仅开始跟姜浩然称兄道弟,还想让姜浩然给他唱歌,声称冼灵韵会唱歌,冼灵韵的男人也得唱歌好听。
实际上,姜浩然属于唱歌跑调晚期患者,他皮笑肉不笑道:“我能把他从楼上扔下去吗?”
冼灵韵笑得肚子疼,“让你非得灌他酒,自己做的孽自己受着吧。”
忍受着钱伯韬的骚扰,姜浩然无言以对。
半晌,有副官推门而进,在姜浩然耳边说了几句话。
冼灵韵知道肯定是很重要的事情,便道:“你要忙就先离开,等小六消停了,我送他回去。”
“让副官扶他就行,你不准离他太近。”姜浩然心里挺醋。
要不是有重要的事情去找陆虞风商量,他非得丢下钱伯韬这小子,让他喝西北风去,灵韵是他太太,陪着钱伯韬算怎么回事,真是气人。
虽然不满,但他不好管得太多,钱小六确实和灵韵这丫头没什么。而且这几日他和冼灵韵处得极好,他不想因为管束太多而被灵韵这丫头排斥。
故而他可以在不触及底线的情况下,多给灵韵这丫头一些信任和自由。
只是免不了还是要多嘱咐几句。
冼灵韵叹气道:“知道了。”
“嫌我烦?”姜浩然摸了摸她的脸。
冼灵韵撇开,口不对心道:“没有。”
没有?姜浩然舌尖抵了下左腮,似笑非笑,随后垂头含住她的唇,动作霸道又干脆利落。
钱伯韬还茫然地睁着眼睛看,冼灵韵本就不是脸皮厚的人,血气止不住往脸上翻涌,下意识抬手捶着姜浩然的胸膛。
姜浩然松开她,说道:“你要乖知道吗,我晚上回家吃饭。”
“知道了。”冼灵韵往后退一步,几乎是喘着口气说出这仨字,带着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