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琴婉沉默不语。
许久她才出声,“那好吧,我明天再试试。”
陆砚书在她身边坐下,“你为难了他十几年,要多试几次,不要怕丢面子。”
华琴婉想反驳,又怕陆砚书嫌弃她,闷闷地应一声。
她低头看看腕上的表,“时间不早了,你去把恩琦叫回来吧。你不叫,那傻丫头是不会回来的。孤男寡女的,没结婚就住在一间房里,像什么话?”
陆砚书微微一笑,“墨鹤身体虚弱,晚上有个人照顾总是好的。”
华琴婉眉头一抬,“你什么意思?打算让恩琦和墨鹤今晚同住一个房间?”
陆砚书淡淡道:“恩琦成年了,想做什么是她的自由。”
华琴婉登时炸毛了,“砚书,你是不是开明得过头了?恩琦可是你的亲生女儿!北弦给墨鹤安排了照顾的人,要照顾有他们,用不着恩琦!”
陆砚书还是不紧不慢,“保镖能和恩琦一样吗?”
“你的心可真大!不行,我得去把恩琦叫回来!”
华琴婉说着站起来,就要出去。
陆砚书闪身拦住她,“墨鹤经脉紊乱,身体虚弱,除非不要命了,才敢对恩琦做那种事。我相信墨鹤,相信恩琦,也尊重他们。”
华琴婉气呼呼地瞪着他。
“叮铃铃!”
手机响了。
陆砚书接听。
手机里传来陆恩琦的声音,“爸,你和我妈早点睡吧,我今晚要留下来和鹤鹤哥哥促膝长谈。”
陆砚书扬唇,“谈什么?”
“谈恋爱啊。”
陆砚书委婉地说:“你照顾他可以,别拉着他熬夜。有什么事等他伤好后再说,他现在身体大不如从前,别害他,知道吗?”
陆恩琦听懂了,小脸红红的,“知道啦!”
陆砚书极轻地摇摇头,唇角浮起一抹无奈却纵容的笑。
华琴婉拉开门把手,就要去把陆恩琦抓回来。
陆砚书道:“何必再去做万人嫌?谁都有可能辜负恩琦,墨鹤不会。一个愿意舍命救恩琦,救恩琦哥哥的人,得多爱恩琦,才能做到这种程度?如果墨鹤真是朝三暮四、不负责任的登徒浪子,不用你说,我第一个去把恩琦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