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慧兰,你眼睛也是瞎了,就那么急不可耐,竟然跟这样的烂人苟合!”
林广祥使出全身力气,又恶狠狠地一脚踹在王二麻子的心窝。
王二麻子疼得应声倒地。
这王二麻子,在村里就是一恶霸无赖,游手好闲,平日便喜欢占村里小媳妇的便宜。不是偷偷摸一把,就是窃取人家的贴身之物。
平常若有小媳妇被占便宜,回家跟汉子哭诉一番,也会把王二麻子毒打一顿。
但是从未有像今日这般大胆······
“啊······啊······别打了,疼······”王二麻子被林广祥一脚踢中要害,疼得龇牙咧嘴。
“打的就是你,老子好酒好菜招待你,你他妈倒是欺负到老子头上了。”
“今儿我非得废了你那玩意!!”
林广祥越说越气愤,抬脚又是狠狠一踢,王二麻子疼的在地上挣扎,直翻白眼。
“你·····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心思,嘶······”
王二麻子捂着命根,被林广祥猛踢了几脚,瞬间清醒,恶狠狠地瞪着林广祥。
光脚不怕穿鞋的,你既然这样翻脸无情,那我也不必顾忌,反正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今日死命灌我酒,那酒怕是加了药的吧。”
“这个点还故意把我引到灵堂,不就是有所图谋吗?”
众人一听,又是震惊又是疑惑,这林家老宅,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苟且药?
但是,赶过来的林广生和杨氏,却是惊惧难安,尤其是杨氏,额头都渗出细细密密的薄汗。
原来······
原来这都是他们设的圈套啊,要不是自己头昏难耐,只怕现在被围观的就是自己了!!
“你说,他给你下药?”
此时,林洛洛小手背后,俨然一副村长查看案情的姿态,询问着王二麻子。
“是的,他平日从不待见我,今儿却格外热情,好言好语地哄我喝酒。若平日,那点酒都不够我塞牙缝的,但是今日喝完酒,却觉得浑身燥热,身体里就像烈火在燃烧。”
“他还故意领着我到灵堂来,说是给老太太烧香,还说林家大嫂在里面,会照应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