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宁环顾周围,“谁有绳子,借我用一下?”
知青下乡,没谁会带着绳子。
林方旭红着脸,递过来一根裤腰带,“这个行吗?”
秦安宁伸手接过,道了声谢。
黑猫白猫,抓到耗子就是好猫。
别说是裤腰带,就是跟上吊绳,这会能绑人就行。
“这人谁啊?”
“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是啊,喂,你说清楚啊,这么不明不白的打人不好吧?”
最后这句话,是一个长的清秀,穿的不错的女知青说的。
她昂着下巴说话,眼中都是不赞同。
总有些脑干缺失的人自以为是。
秦安宁一个眼刀飞过去,吓得那人缩了缩脖子。
“怎么,你认识他,跟他是一伙的?”
那女知青脸色涨红,“谁跟他是一伙的?你别随便攀扯,我只是替大家问个明白。”
秦安宁切了一声,“不是你出什么头?显着你了?”
“你,你……”
“闭嘴!在逼叨揍你。”秦安宁斥了一声,烦死人了。
乘警来的时候,看到被绑着,口鼻流血的男人,面部表情很是精彩。
这个倒霉催的,挑个最漂亮的下手,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
秦安宁作为报案人,跟着去了乘警办公室。
“同志,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马之前被打的脑袋嗡嗡的,满眼冒金星,这会缓过来,大喊着“冤枉。”
“同知,窝就是路过,她就打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