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会上乖乖去检讨,别惹众怒,至于面子,早晚有机会找回来。”
张桂莲丢得不只是她自己的面子,还有他的。
他就不信,他吃了几十年盐,还斗不过一个小丫头。
第二天早上的大会,村民超乎以往的积极。
陆荣江说了关于采药的事,大家都能接受。
毕竟他们村六十多户人家,全都围着秦知青,她一个人也教不过来。
一家一个人,学会了教自家人就好。
说完正事,张桂莲扭扭捏捏的上了台。
她左脸上的纱布格外明显。
“天,张桂莲的脸咋了?”
“你不知道吗?她脸感染了。”
“不会留疤吧?那不是毁容了?”
秦安宁听了嘴角抽抽,想起她掉厕所的事,不会就是这样感染的吧?
没想到陆呈的骚操作还有后续作用。
台上,张桂莲的检讨就干巴巴的几句,“我不应该胡说,污蔑秦知青名声,以后不会了。”
秦安宁也没有在咄咄逼人,即使张桂莲说的天花乱坠,也不过是迫不得已走的过场。
有王冬梅和王解放的事,张桂莲是不会真心跟她道歉的。
只要能敲山震虎,以后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她就满意了。
带着村民和知青们上山,秦安宁尽心的教着各种药材的特征。
她可以因为这事为自己谋划,却不会在教他们的时候含糊不清。
药材是治病救人的,容不得丝毫马虎。
“这个就是三颗针,你们看,它的茎上有三颗这种针一样的东西。
这个很扎人的,大家挖的时候要小心。
它入药的地方是根茎……”
每样药材她都尽力讲解详细,有什么特征,哪里入药等等。
怕教多了他们记混了,她每天教两三种,然后让村民去采药,回来她检查一遍,可谓尽心尽力了。
“秦知青,谢谢你。”翠花婶子拉着秦安宁的手,眼里都有泪花了。
她家条件不好,大庆都二十了,没有房子,姑娘都不愿意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