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呈屁颠屁颠跟着,走了两步又退回来。
欠欠的指了指地上,“爸,他们打架把苗都祸害了,让他们赔。”
先前陆呈和秦安宁打王解放那一片,刚才王冬梅和王芳打架那又一片。
两块地都不大,有个四五平方的样子。
可庄稼人最心疼的就是地里的苗。
陆荣江觉得,要不是他身体好,今天都得气出心梗来。
“你,你们,扣工分!!”
秦安宁没事人一样走了。
地里的人看王芳的眼神就不太对了。
一车厢人可以作证,人家秦知青不可能撒谎。
再说队里还有知道的知青,一问便知。
那传闲话的人是谁?
有脑子的都能想清楚。
面对那些别有深意的眼神,王芳如芒在背。
该死的秦安宁,她怎么就那么好命。
凭什么!凭什么!
太生气用力过大,杂草的汁液染了满手。
秦安宁不知道王芳又抽风了。
身边的陆呈叽叽喳喳的她没空想别的。
“宁宁,王冬梅就是个脑残,你别理她。
王解放身上的伤够他疼个七八天的了,等他好了我在套他麻袋去。”
秦安宁停住脚步,不可思议的盯着他,“脑残是什么意思?”
这根本不是七十年代的人应该知道的词。
陆呈,不会也是穿越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