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时言从兜里拿出一张九位数的支票,推到卢院长的面前:
“相关费用你们从这里扣,不够了就联系我,如果有剩余……”
她站起身,浑不在意地说道:
“就替我捐了吧。”
说完,姜时言朝她点了点头,打开门出去了。
卢院长小心翼翼地拿起那张记是折痕的支票,心底涌上来的复杂情绪,让她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姜时言从医院走出来的时侯,正好看到眼熟的出租车在不远处停稳,她直接走过去,打开车门坐到了后排:
“师傅,可以回去了。”
“得嘞。”司机大叔笑呵呵地踩下油门,“这是都办妥了?”
姜时言放松地倚靠在座椅背上,揉了揉被消毒水熏得发胀的太阳穴:
“嗯。”
司机大叔见她有些疲惫,也不再说话。
他在中控台上点了点,换了一首舒缓的音乐,放慢车速,带着她缓缓地驶回“家”。
姜时言微微勾了勾嘴角,闭上眼睛,放空思绪,沉入了梦乡。
等她醒过来之后,没多久就到达了目的地,姜时言付好车费,和司机大叔道了谢,带上墨镜又走了一个多小时才回到别墅。
林管家早已等侯多时,他见到姜时言,上前汇报道:
“夫人,东西都已收拾完毕。”
姜时言看了一眼时间:“我今晚住在景苑,让人在那边准备晚饭。”
管家微微欠身:“是。”
姜时言见他欲言又止,有些疑惑:
“怎么了?”
管家轻咳一声,小声道:
“夫人,不管是您和先生、还是和小先生有关的东西,我都收拾好了,就连您和先生的结婚照我也都放到景苑了,但是结婚证是不是……”
姜时言挑眉:“烧结婚证又不犯法,有什么不可以的?”
管家无奈叹气。
也罢。
既然她想一把火都烧个干净,那就由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