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其他的一些不可告人的原因呢?
我状似低着头,实则用眼角余光瞬也不瞬地看着满屋子的人。
寿眉自然是一直在我身边的,此时正手忙脚乱的帮我擦着血迹,赫连长频一脸紧张地看着太医。
再后面是轻言和微雨。
微雨一直背着身子指挥着其他的宫女,从我的角度什么都看不见。
轻言低着头立在赫连长频身后,看不清楚她的表情,但是当太医全部说完时,胸口重重地起伏了一下。
是我眼花了?还是,她当真心中有鬼。
不过,不说我是中毒对我也有好处,起码来说赫连长频不会作势为难寿眉和微雨。这两个人一个是我的人,一个是她的人,不论是她还是我,都一样为难。
我这边正在猜测,那边赫连长频已听完了太医的报告,沉声道:“既然有了结论,还站着做什么!还有你们,太医院养着你们是吃白饭的吗?”
原来这时又匆匆赶来了几名太医,其中一名正要过来,想是要为我诊脉,却被邓太医拦住道:“许大人,时间紧迫,请你先辅助我为娘娘针灸止血。”说着,又对其他的太医吩咐了几句。
那许太医便不好再说什么,跟在邓太医身边执了蜡烛仔细地烧着银针,边烤边对我和声道:“娘娘莫怕。请务必要放松。”
放松……不知道我能不能做到呢。
我一直勉强自己去想些别的就是想分散这种痛苦,我怕一旦放松下来会难以忍受那种似乎在持续啃噬我的痛楚。
闭起眼,我咬着唇,此时也不知道疼,满嘴的血腥味儿,也不知道是否有出血。
突然有一个什么东西碰触了一下我的唇,睁眼一看,是许太医正拿了一块软木放在我的唇旁,闻言说:“请娘娘咬着这个。”
松开唇,我摇摇头。
许太医正想说什么,却被邓太医拦住,只得执了针递给他,抿紧了唇专注着自己手上的工作。
实话说,若是平时,我实在是很怕针灸,虽然都说是蚊子咬一下的小小疼痛,实际扎起来也是很疼的。可是今天在强烈痛楚的掩盖下,这种小小的疼痛已经算不上什么了。
虽然心知这毒估计不可能会因为小小的几针就可以化解,但是我现在是在很希望这几针会有效。
只是事与愿违,十几针下来,我的疼痛一点也没有缓解,口中的血还是呕个不停。
邓太医的手越来越抖,额头上也见了汗。
赫连长频在一边紧紧地盯着,突然插言道:“邓太医,为何母妃的病丝毫没见好转?”
邓太医慌张道:“回公主的话,针灸、针灸是需要行针一段时间的。而且娘娘病势沉重,需要……需要针药并施才可见效?”
“药呢?”赫连长频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