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宁知摇头叹气,直言两人没救了,然后拉着季砚书走在前面,不时温声开导她。
没一会儿,季砚书不复此前的不悦,反而和沈宁知有说有笑的。
落在后头的姐弟俩,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
晚上吃过饭,季烟上楼收拾明天返回深城的行李,沈儒知洗完碗上来帮她搭手。
整理得差不多了,沈儒知问:“那晚的电话是那个男人?”
季烟停下手看他:“是你自己要问,还是爸妈让你来问的?”
“都有。我们都关心你。”
闻言,季烟合上行李箱的盖子,推着沈儒知出她的房间:“就是一个诈骗犯,你们担心过头了。”
沈儒知手抵着门:“就不想聊聊吗?”
“没什么聊的,真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沈儒知一副不相信的样子,季烟无奈,只得说:“就……都过去了,没什么可说的,要是为了我好,你就不要问我了。”
他听完后,思考了一会,再次确认:“真的过去了?”
季烟忙不迭地点头:“是的,都过去了。”
得到肯定答案,沈儒知说:“那就再好不过,不耽误你休息了,晚安。”
门合上,季烟还有点反应不过来,沈儒知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怎么感觉耐人寻味。
她贴着门站了一会,琢磨无果,季烟走到书桌前拿起手机,找到前几天拨进来的那串陌生号码,点开,她想了想,没作拉黑,而是删除。
他又想什么都不做,就只是单纯地扰乱她的心绪。
平心而论,季烟不想继续这样。
两年的不明不白已经足够,再下去,也没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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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初七拜别父母和弟弟,回到深城,季烟一下子忙碌起来。
明景电子的招股说明书申报稿已在年前写好,并已提交内核申请。此次,她们过完年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要为两天之后的内核会做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