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前期准备工作都做好了,就差季烟这股东风了。
王隽见她一副呆滞的模样,笑了笑,按着她的肩膀在椅子上坐下,跟工作人员说:“麻烦你帮她试戴。”
工作人员说了句好,从柜内走出来。
季烟还是有些在状况外,任由王隽安排。
吃完火锅后,身体热乎乎的,她就没带围巾了,跟鞋子一起放在了车上,这会,她脖子空落落的。王隽把她随意绑在脑后的头发拿起,以便工作人员帮她试戴。
她皮肤白皙,肤质细腻,黄金的颜色以及红润的玛瑙,戴在她脖子上,很是相得益彰,有几分珠圆玉润的意思。
尽管事发突然,但季烟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是多了几分喜欢的。
一旁的王隽说:“很适合你。”
工作人员听这话,忙跟着说:“很衬您的气质,您带着,这条项链都跟着多了几分贵气。”
后面这话听得季烟直想笑,冲着这价格,它能不贵气吗?
正想着,王隽说:“我们就要这条了,麻烦您帮忙重新拿一条,谢谢。”
???
工作人员笑着说稍等,随即走开去拿货。
季烟抓住他的手,不可置信:“就这么买了?”
王隽盯着她的脖子看了一会,说:“工作人员说得没错,这条项链戴在你身上,确实多了几分贵气。”
“那是工作人员的推销话术。”
季烟的母亲季砚书喜欢买黄金收藏,家里就存了不少黄金首饰,有好些是她早年间托人从港城带回来的。以前读书时,她没少让季烟戴,后来出来工作了,那几年季烟出差到处跑,不慎丢了两条,从那以后,不论季砚书怎么说,季烟都不再戴了。
王隽说:“刚才吃火锅,看你脖子空空的,缺了点什么,今天就让我献个丑。”
限一个丑就要拿出三万块吗?
季烟把之前丢项链的事告诉他:“我之前丢了两条,一条一万,一条两万,把我心疼得半死,要是这次也是没几天就丢了,你确定不心疼?”
他不甚在意地说:“丢了说明它和你缘分很浅,提醒我们需要再换一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