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芙潼使劲往司沂的怀里缩。
司沂遮住她的眼睛不叫她看。
楚简用力抽了几鞭,司沂抬眼示意他后面的装装样子就成。
他再不悦唐令呈,也得顾及唐舒窈的面子。
轻不轻,唐令呈没感觉,他自小就被捧着,又是家长唯一的男丁,没收过什么责罚。
骤然挨打,他把这笔账全都算到了芙潼的头上。
拖走了还骂,“小奸细,你给我等着!”
“别怕,我已经替你收拾了欺负你的人。”
手又疼,芙潼抽抽噎噎,眼泪花子怎么都停不下来。
司沂哄了她很久,都没哄好她。
不知道要哭到什么时候,没完没了,偏生凶又不行。
站久了累,司沂拉她坐到腿上。
看着她流泪太多,揉红的双眼,嫌烦。
“还不解气吗?”
“我让楚简带他回来,你再打他一顿?”
芙潼摇头,司沂不解,“那又是为什么哭得这样伤心?”
“手疼?”
抬起手腕一看,太医包扎得很好,上了药膏,也没有再破开了。
幸好刚刚漏的血不是很多,养起来不知道多费劲,邺襄女又吃不惯满江的膳食,还得他费心操持。
今日放了很多的血,得多补补,不然下次取血恐怕她又虚弱。
想到芙潼脸色苍白,炖的汤她也没喝,司沂皱着眉。
“饿了吧?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邺襄女的小脑袋摇晃得厉害。
“不用膳不行,想吃什么都可以,你只管说。”
芙潼从他的怀中抬头,发鬓散乱,一张脸哭得红红,还沾着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