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查盐出了纰漏被关押的官员,已经被带了过来。
“殿下饶命啊,下官真的知道错了,不该贪脏敛财,请殿下轻罚,绕过下官的一条性命。”
司沂风轻云淡,“想要孤饶你一命,最好从实说来,到底有没有走私贩盐。”
“如果再是白日里的措辞,你的九族”
跪地的官员身子一抖,“殿下”
“孤知道账目作假,今日拿你不会是想问些事情。”
临桑的烂账,在查唐家的时候已经查得一干二净了,在他说他再也不会管唐家的时候,也是在那个时候,他让人修缮临桑,重建邺襄。
司沂知道这里的贪官污吏是谁,什么内情他都清楚,此番顺从皇帝的意思下来,不过是想要查皇后为什么会参与其中,到底有什么内情。
“想不想加官晋爵做知州,掌一方?孤可以给你这个机会,但是孤要你说得清清楚楚,指证知州。”
跪地的官员当然想,他又怕是一个坑,“下官”
“孤的耐心有限。”
“第一个挑上你,是天赐的运气,若是你在吞吐不愿意交代清楚,孤可以找其他人。”
太子司沂的承诺,跪地的官员明显妥协了只是他还在犹豫,“下官的妻女都在知州的手上。”
司沂动了动食指,楚简得了命令连忙领着人去办。
不多久,半刻钟,楚简就回来了。
司沂笑,“现在你的妻女在孤的手上,知道怎么做,孤要全是实话,帮孤做戏不可临阵而脱,否则,你汪家所有人的命”
“是是是”
跪地的官员连忙将所有的事情全都说了,司沂拿出最原本的盐账给他,上面都是知州手底下那党子人贪污的证据。
处理好一切,芙潼提前择返,司沂回来后又抱着她入睡。
二日,用过早膳照常带着芙潼前去。
只是这一次,司沂刚看到一半,昨日里做的局迅速展开了。
证据摆在面前,知州和他手底下的人全都被拿了扣下。
临桑的官员在一夕之间大换血。
芙潼想着司沂亲自来临桑,要拿知州的头目,恐怕是知州必然知道些什么。
皇后当年对接的人在临桑地界,既然能和唐家有牵扯,走私贩盐,怎么可能不过知州这一条线呢?
芙潼沉思眼睛忍不住转动,看到一旁的玢柳,见她似乎有话要说的样子,遂问了一句,“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