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
饴糖都化了,黏糊着糖纸。
就是黄糖烤的,空有甜味,芙潼依然觉得好吃,比她今年吃过的山珍海味都要甜。
“吃了喜糖,老婆子也要祝姑娘早日寻得心仪儿郎,生个胖娃娃。”
提到郎君和孩子,芙潼的心里一阵酸涩,她没有以后了。
司沂本人她一点念想都没有,司京辞留在满江,司沂将来若死了,他
芙潼还没有想过司京辞谁来照管?
面上还是应笑,“好。”
“借阿婆的吉言。”
一旁的哑儿子和他的新妇止不住的宽慰芙潼,夸她貌美心地好。
“姑娘那么好的人哩,将来姻缘一定好的。”
芙潼托词说家中败落,在外飘荡很久,回到临桑,想到这里歇脚几日。
老妇人说让她在此常住,若是不嫌弃,只管把这里当成家。
玢柳为了哄芙潼开心,应着老妇人和她儿子儿媳的话,“是啊是啊。”
“姑娘放宽心,肯定都会过去的,姑娘容色倾城,心地善良,必定能够寻觅到如意郎君。”
主公就是天下最好的男子。
依玢柳看,两人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用过之后晚膳,玢柳把收集而来的消息禀给芙潼,“刺杀太子的人,是五皇子派来的。”
“看来这一趟,想要他命的人不止我们。”
玢柳跟道,“贞景的太子司沂自傲,他丰功伟绩的背后也得罪了不少人,想杀他的人自然多。”
“不能够再让他回去了。”
算算毒药,他实际上也没有几日能够活头。
“对了,公主先前问奴婢是否见过画中人,奴婢想起来,疑似见过的,当时奴婢和夫人进宫,君后娘娘给夫人赏了一支珠钗。”
“当时夫人夸这支珠钗做得好,询问了呈上珠钗的妇人,还给了上次,画中人似乎就是呈珠钗的妇人。”
“离得太久远了,奴婢也无法确定究竟是不是”
先前的那封信,芙潼也不想去求真了,不管皇后是不是邺襄人,司沂是不是邺襄人,都要死,就算她和司沂真的都是邺襄人,更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