玢柳跟道,“小公主莫慌,主公一定会查出来的,您现在好不容易脱身,将养身子才是主要的。”
出了门,楚简忍不住追问,“殿下为何不杀了那刘家人,再者严刑逼供,或许还能再套话,说不定老妇人的儿子也知道些。”
“她没有隐瞒,往前推算,他儿子尚且在襁褓之中。”
“不灭口吗?”
司沂想到在她们家恍惚间感受到的芙潼气息,他就想想,她若是在那里,应当会喜欢的吧。
“这里是临桑地界,这家人也算是邺襄人。”
第章
◎“走得了吗?”◎
果然还是邺襄女作祟,她都跟殿下撕破脸反目了,殿下反而处处为她考虑周详,因为她的出生,这里是邺襄的地界,便不动作了。
她活着始终都是殿下的软肋。
楚简也不敢真的动手杀她,再有,她若是死了,殿□□内的毒怎么办?
只要她还活着,殿下的毒便能够有一线生机。
殿下因为她的缘故,搞得病痛缠身,如今更畏手畏脚,楚简心中只盼望着,传往满江递给皇后娘娘的信,快些回来。
约莫算算日子也应当能够回来了。
只是为何不见音讯。
太医给司沂的药都是些治标不治本的方子,他体内的毒跟当年他的寒毒比起来,差不离的厉害。
司沂带着楚简返回驿站。
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皇后母家的侄儿,贞景大理寺少卿,太子殿下的表兄苏暮来了。
看起来刚到不久,包袱还在马路上挂着,只带了一个随从,一身常服,不像来办公事。
“太子殿下千安。”苏暮先朝司沂做了个揖礼。
司沂静默看了会他风尘仆仆的模样,没邀人进,“表兄来临桑作甚?”
苏暮往后看了看楚简,司沂不明。
“收到皇后娘娘的传信,说殿下有难,让下官前来,细听殿下差遣。”
苏暮可不是好相与的主,不过是表面看着温润清雅,实则杀人于无形,否则这么多年也不可能坐稳大理寺少卿的位置。
不明的人只当他是占了皇后的亲戚情,皇帝看在皇后的面子上赏赐的,实际上他的大理寺卿的位置,是他正儿八经通过科举殿试,一步步爬上来的。
若说他来临桑不为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