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今天发生的事,你别跟陆哥说。陆哥要是问起来,你就说是我哥的意思。”
江阎哎哟笑了声:“什么坏事都推你哥头上。”
天气有点冷,江诏左手插在口袋里,面色如常:“没有啊,他刚才打电话,不也要整死孟平诀吗?”
江阎:“他可没你狠。”
刚才的电话里,江瑜只顾着情绪输出了,压根没提出具体的解决方案。
逼孟平诀退圈、开除陈航、扣邹明奖金,全是江诏一人主意。
江阎可惜地叹了口气:“你这脾气,有我年轻时的风范,可惜了,你不愿意从商。”
江诏语调平静:“我学体育的,将来想当体育老师。”
江阎点下头:“也挺好。不过你学体育,你哥学摄影,咱们江家后继无人了啊!”
江诏道:“没关系,让我爸妈再生一个,或者让我哥赶紧生,从小培养。”
江阎白他一眼:“你怎么不生?”
江诏:“我生不了。”
“哎哟!”
老爷子吓得一个脚滑,差点摔了。
江诏赶紧把人扶稳:“没事吧?”
江阎还没缓过神来:“什么叫你生不了?你……”
他神情复杂地视线往江诏下半身移,压低声音:“那有问题,得赶紧治,不能拖。”
“……”江诏顿时语塞。
他舔了下嘴唇:“我很健康。”
非常,健康!
老爷子仍然有些心悸:“那怎么生不了?难不成,女方不行?不对!你才十八,哪来的女方!”
江阎一巴掌落在他后脖颈上:“臭小子,胡说八道什么呢!你要是敢乱来,就算我不打你,陆冼也不会放过你!”
“我知道。”莫名其妙挨了一巴掌的江诏无辜极了,踢走脚边一颗石子,“我跟你说不清楚。”
江阎松了口气,接着又有些不放心:“你那里真没问题?”
江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