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想的时候,他也是特别厉害的,床单上三个污渍就是对他实力最好的证明。
害怕来打扫的保姆阿姨看见,于是安梨言跟青春期的少年似得羞愧的扯掉床单迅速团成一团,丢进了洗漱池里。
打开水龙头,瞧着床单都湿了印记也不见了,安梨言才彻底放下心来。
外面是陆程催促的声音,“阿言,起床了吗?要迟到了。”
安梨言心虚的厉害,“起来了,洗脸呢!”
将床单泡在洗漱池,安梨言简单的洗了把脸出去吃饭。
坐在餐桌,看着早餐安梨言由衷的佩服陆程,昨夜喝醉了还能早起。
安梨言宿醉都会很难受,不仅头疼、身体都是疲惫仿佛死过了一回。
陆程将外面买的包子递给安梨言说:“没睡好吗?看你很憔悴。”
安梨言扯了扯嘴角,咬着包子道:“做噩梦了。”
其实不是噩梦,而是太兴奋了,以至于整个人都是精神的,直到虚脱才知道累,这会儿再想睡觉已经来不及了。
陆程又问:“我的嘴唇有点疼,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我怎么知道?”安梨言心虚的低下了头,开始很认真的吃包子。
包子是牛肉馅的,他不是很喜欢,但这会儿也吃的津津有味。
他倒不是多爱吃,而是用吃来缓解此刻的心虚。
“哦,原来不知道啊,”陆程漫不经心的说:“我还以为被你咬了。”
安梨言一口粥喷出来,剧烈咳嗦的接过陆程递过来的纸巾擦嘴道:“怎……怎么可能?”
总觉得陆程是知道什么了,陆程看他的眼神都是打量,此刻话里话外也都是试探。
安梨言烦的抓耳挠腮,他究竟知道了什么?
“我是那人吗?”这是最无力的一种解释,安梨言已经没词了。
“你不是吗?”陆程紧盯着他,嘴角是玩味的笑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