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味道夹杂着香甜味,好似一款男士香水。
何小志以前也喷过这个品牌的香水说是男人的魅力,安梨言捏着鼻子说难闻,何小志就丢了。
这会儿也好难闻,闻得嗓子都是甜腻腻的感觉,就像吃了一大口奶油蛋糕,奶油糊在嗓子难受极了。
安梨言警觉的蹙起眉头,陆程从来不喷香水,这是谁的味道?
不好的感觉袭上心头,安梨言不悦皱眉,退开一点开始扒陆程的衣服,将羽绒服丢在地上,又嗅了嗅白色卫衣也是香甜的味道。
太难闻了。
脱掉卫衣露出结实的肌肉,陆程动情时每一处的肌肉都会绷紧,近似石头。
安梨言喜欢摸,也愿意摸。
主动贴上去带着酒气吻了陆程,浅尝一口便松开。
陆程茫然了一瞬,按住安梨言的后腰将人按向自己,加深了这个吻。
抹掉安梨言嘴角的水渍,陆程问:“怎么喝酒了?”
声音有点冷,透着嗔怪,陆程不喜欢他喝酒,也要求他不许喝酒。
自从和陆程在一起后,安梨言确实听话很多,不让做的事情不做,不喜欢的事情不碰,他听话的如同一只狗。
何小志曾经调侃过,陆程就是专业训狗大师,把安梨言拿捏的死死地。
那会儿安梨言不觉得有什么,这会儿知道陆程的心意,才觉得自己蠢极了。
安梨言在陆程的颈肩蹭了蹭,如同一只受伤的小猫,“嗯,喝了点。”
他太怂了,一点都不像他。
这会儿他就应该大声质问陆程究竟喜欢谁?
陆程单手揽着他的腰换鞋,很快拉着安梨言来到茶几这里,指着一桌酒瓶道:“安梨言,这叫一点?”
“你这是喝了多少?”
陆程又开始凶人了,安梨言不满的咬了咬唇,“你凶我?”
凭什么凶他?
安梨言生气的咬了一下陆程的下唇,警告道:“不许凶我,我会很生气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