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礼站在门外,听着里面的动静,死死地攥着拳头,眼底隐藏着风暴。
拳头像一头愤怒的野兽狠狠地踹在墙上。
墙面,鲜血淋漓。
这一刻,他明白了所有的事情。
难怪陆靳言会不顾危险地去救姜棠,难怪之前在病房里他们那么暧昧。
原来,姜棠早就勾搭上小叔了。
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背叛他!
还有,陆靳言竟然敢背刺他。
陆宴礼觉得自己是一个傻子。
他惦记了那么久的女人,竟然被他身边的人先一步下手了。
那个人还是他的小叔。
曾经属于他的女人,曾经那个像个少女一样亲一下就脸红的女孩,竟然躺在别人的身下。
她那么软,那么诱人。
是他的才对。
他恨不得立马冲进病房里把人抢出来。
但是他不能,一旦冲进去,他经营了那么久的东西立刻溃散。
程南希一旦发现他和姜棠的事情,她肯定会和他解除婚约。
他伪装了那么久,隐忍了那么多年,好不容易才走到这一步,他不能自毁前程。
他咬着后槽牙,不甘心地回到自己的病房。
姜棠,是你逼我的!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姜棠在床上醒来,愣愣地看着天花板。
昨晚一帧帧画面像电影一样在她的脑海回放。
大床的另一边已经空荡荡的,没有余温,也不见陆靳言的身影,大概他很早就起来了。
姜棠拖着全身酸软的身体下床,昨晚虽然很累,但是他比第一次的时候温柔多了。
她动了动喉咙,喉咙沙哑得不成样子。
病房里的水喝完了,她拿着水杯去茶水室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