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冥罗哧溜一下从地上起来,麻溜的滚到上去给主子请脉。
越摸眉峰皱得越紧。
好半晌,他才接受自己摸到的脉。
“主子,您的脉象很平稳,比之前好了不是一点半点。”
冥楠祤轻呲一声,他的身体他自己的最清楚。
清晨醒来的时候,脉象还没有这么好。
倒是喝了自家媳妇那碗爱的汤药,身体里的气息顺畅了很多。
他家媳妇就是厉害。
但是冥罗不知道他喝了其他的药,整个人杵在那里快要想破脑袋了。
“主子可是还有吃其他的药?”
冥楠祤轻嗯了一声,“早上喝了一碗夫人配的汤药。”
冥罗双手一拍。
一脸殷切的望着他,“主子,夫人的医术不可小觑,属下觉得可以让夫人给您看看。。。。。。”
冥楠祤听见他说起,嘴巴里就泛起了一股苦味。
“滚出去!”
“诶,主子!”
冥罗被赶了出来,站在门口挠了挠后脑勺,喃喃自语。
“我也没说错什么啊,唉,我得找个机会去跟夫人取取经,夫人就是厉害!”
自己想了大半天,最后乐颠颠的抱着怀里主子写的字条走人。
他得先去把消息传回丰京。
不大一会儿,几只洁白的白鸽展翅高飞,一路向北飞去。
————
市井街道上的百姓暗悄悄的讨论着这几日丰京城内发生的怪事。
“你听说没有,右相在下朝的时候摔了一跤,现在躺在床榻上起不来呢。”
“听说了,听说了,而且我还听说,二皇子前两天出宫的时候,马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把马车拉得直接撞到那城墙上,马车都快散架了。”
“诶,这个我那天看到了,那个马车啊,轱辘都掉了。”
。。。。。。